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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梦幻王国 |
【原创剧本网】作者:梦幻王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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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王国一
星期天,张弛约好了网友赵毅衡、段威和卢小雅到同城姑母家去玩。
一大早,被闹铃吵醒。张弛微闪开双眼,发现才5点多钟,继续睡觉。
邻里张大爷是个戏子,二胡拉得更呛。
张弛觉得刺耳,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没法,只得懒懒起床。梳洗完毕,妈妈过来叫吃早餐,张弛说不用了,就打点行李,骑上自行车,匆匆忙忙挨家赶。
隔着繁花锦簇的篱院,张弛听到赵毅衡朗读课文,润泽了喉咙,对他喊:“赵毅衡,咱们该起程了,你去准备准备,我去段威、卢小雅家。7点钟市中心广场见。”
赵毅衡听说,应诺了一声,回屋子里收拾东西。
骑上自行车,张弛继续前行。远远地看见段威的爸爸妈妈开着轿车外出办事。
按响了门铃,无人答应。张弛以为段威提前去了市中心广场,正要离开,段威开门说:“谁呀?大清早的,连个好觉也不让人睡。”
看到他眯缝着双眼、打哈欠的样子,张弛使劲地催他清醒。段威完全不放在心头,头一歪,躺在床上睡了。
张弛急了,任凭怎么叫唤他都懒得答理。一气之下,把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扔得远远的。
段威面有愠色,但少时镇静下来,把头转向里面,扯上被单捂着。
张弛被搞得几乎束手无策,双眼往上翻,瞥见米蓝色的扩音器,心里有了主张。他取下扩音器,俯身贴在段威耳边,大声喊:“段威,不好了,地震来了,快跑呀!”然后,他故意摇动床沿。
段威惊奇地坐立起来,圆睁着双眼,情绪波动,顾不得什么就往外跑,谁料,哧溜一下滑了一跤。
张弛哈哈大笑。段威清醒过来后,怪不好意思,手遮着颜面说:“好了,别闹了,俺起床就是。”
二
如烟的杨柳,微微的暖风中轻柔地拂动,唱着清脆悦耳歌的山雀,颇为肥壮的杉树枝头的芽簇,这烟花三月,干净明洁的街区上,张弛、段威一路纷然笑语,骑车径直赶往卢小雅家。看到卢小雅背着行李包人行道上缓缓徐行,张弛、段威欣喜若狂,迎上去说了一会儿闲话。卢小雅坐到张弛自行车的后座上,他们驰骋前行。
“嗨,你们才来?可让我好等!”赵毅衡远远地发牢骚说。
张弛、段威听到,疾驰过去。张弛很抱歉地说:“对不起!都是段威那个懒猫,延误了我们的时间。”
段威怪不好意思,低头,无语。
到了姑母家,姑母端来时鲜水果、滚汤汤的乌龙茶,很热情地款待,张弛向姑母问了好,赵毅衡、段威和卢小雅满面笑容,彬彬有礼像个书生。
不大一会了,姑母上街买菜,留下张弛一行人闲着无聊眼睛滴溜溜地乱转。
张弛左思右想,突然开动了脑筋,兴奋异常地说:“我看,咱们捉迷藏,玩个游戏吧!”
赵毅衡、段威和卢小雅细细琢磨了一会,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欣然应诺。
于是,首先,他们猜拳,张弛输了,麻布蒙上双眼,嘴里一秒一秒地默念着。
等张弛缄默下来,四处已静悄悄地听不到半点人息,张弛摸索着,希望能抓着一位。
他转悠了良久,又去了许多地方,突然,张弛被门槛重重地绊了一脚,他抹下麻布,发现眼前是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面黑漆漆的,几乎看不到什么。拉下窗帘,借着一缕阳光灿然,张弛隐隐约约地看到一个咖啡色稍微有点土气的紫檀木箱子,觉得蹊跷,张弛挪步过去,打开箱盖,探进头去。
木箱子里头透出一股料峭的寒气,张弛更觉得奇了,侧身钻了进去。咦!怎么走不到尽头,张弛搔首,胸中疑虑万千,一不小心,踉跄了一脚,张弛只觉得彻骨的寒冷,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作怪。举目顾盼,张弛怔了,远山近岭迷迷茫茫,千沟万壑银装素裹,更无半点人影,都皑皑白雪,这到了什么地方,张弛迷迷糊糊,如坠五里云雾。
沿着曲折坎坷的小路,张弛好奇地前往,陡然间,大片大片的雪花,从昏暗的天空中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并且越下越大,越下越密,山川、小溪、田原、村庄全都笼罩在白蒙蒙的大雪当中,冬夏常青的松树和柏树,也堆满了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
张弛打了一个寒噤,浑身冷得要命,正要回头,听到铿锵的钻木取火之声,如冬夜里袭来一股暖流,张弛点燃了新的希望,循声过去,透过披上了白披风的红松,看到拐弯和分岔口的山洞,年迈古稀的老人正低头摩擦着。
心中上下翻腾了一段时间,终于张弛鼓起勇气,过去和他搭讪。老人抬起昏聩的花眼,勉强笑了一下,说了”欢迎”一句,低头继续摩着他那黑漆粗燥的令人发麻的石头。
张弛蹲在一旁观看,想搞个明白,但欲说还休。
中午,老人端来热乎乎的黑线鳕、蝶鱼和毛鳞鱼汤,请张弛喝了个干净。他告诉张弛自己叫极乐,外面一度是阳光和煦、雨露滋润、兰馨蕙香、鸟语溪声的世界,不过,多年前,魔头白毛女侵犯,一切换了模样,生灵涂炭,所有的已不像个样子。
张弛听得津津有味,却极乐老人吓坏了,请他及早离去,若遇到了白毛女可就麻烦了。听他讲得那么绘声绘色,张弛真有点害怕,极乐老人的一再劝说下,还是保持清醒头脑,一步步返回。
三
回来以后,张弛细细地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看到卧室里赵毅衡、段威和卢小雅焦急地等待着自己,他乐了,把刚才的见闻告诉了他们。
赵毅衡、段威和卢小雅不信,张弛只好引领着他们过去。
嗬,又下雪了!慢慢地刮起了风来,一霎间,暗黑的天空同雪海打成了一片,天上,地上,到处是雪。
赵毅衡、段威和卢小雅惊奇于张弛的发现,都圆睁着眼,脑袋里浮想联翩。
闻到一股薄荷花的清香扑鼻,赵毅衡转过头来,远远地看见挂满毛茸茸、亮晶晶银条儿的柳荫掩映着一座城堡,他乐呵地几乎要叫出声来,但还是按住心头的喜悦,趁着大家不留意,悄悄地溜了过去。
他开始幻想,城堡里金碧辉煌,瑞霭遮盈,有冬去春来四时备用的珍羞,有色色新的玉液琼浆,有穿绫着锦长发留头的的窈窕淑女,有彩结铺设的画栋雕梁……
美哉,快哉,赵毅衡的脸蛋禁不住涌动着笑意。听到得得的马蹄声,他四处张望,看见一壁厢排大驾,金屏生彩艳、玉镜展光明的龙车驶来。
赵毅衡退到路边,屏息凝视着他们从眼前经过。
御史发现,扯过赵毅衡,凶巴巴地对他吼:“喂,小子,你想干什么?”
“我要到对面的城堡去。”赵毅衡战抖着说。
御史一听,气势汹汹,抽出钢刀,就要结果他的性命,被龙车里的主人喊住:“你让他过来,我有话对他讲。”
御史应诺,把赵毅衡拖曳到了龙车前。
湘帘打开,是一位龙钟老态的夫人,银发丝丝杂堆,见赵毅衡飒爽英姿、衣着得体,慈祥了几分,扶他到车上,问:“小孩,你愿意做我的儿子吗?”
赵毅衡见她的排势,料想她是这个世上权力最大的女王,连连点头。她眉花眼笑,递给赵毅衡一枚戒指,说有事来找她,然后把赵毅衡推下龙车,一壁厢迅速驶去。 赵毅衡呆呆地望着他们渐去的身影,手攥着戒指陷入深深的思索当中。
正不可开交之际,听到张弛、段威和卢小雅的叫唤,赵毅衡恋恋不舍,一边回应,一边回头。
张弛把他们带到了极乐老人那里,极乐老人泣笑皆非,说白毛女王要来抓奴隶了,提醒他们及早离去。
张弛笑笑说:“不怕他们,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本事。”
极乐老人叹息了一声,良久才说:“你们要能征服白毛女头一帮子,世界就太平了,你们要什么,我和臣民都会尽量满足你们。”
张弛、段威和卢小雅极有干劲,信誓旦旦,非得除掉那个魔头不可,只有赵毅衡依依墟里烟的墙角细细思想。
到了午后,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张弛、段威、赵毅衡、卢小雅和极乐老人吓坏了,忙把头探出洞外,看见茫茫雪地上凶猛的饿狼咆哮而来。极乐老人明白,知道白发魔女派人来抓奴隶了,催促他们及时离开,干净利索地离开。
一个督军瞭望,远远地看见山坳里几个向上攀索的人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敕令部下及成千上万个饿狼追逐过去。
当张弛、段威、赵毅衡、卢小雅和极乐老人到达小山头时,听到背后石破天惊的呐喊声,都捏了一把冷汗,看到参差错落的冰窟,躲到里面避难。
刺骨的寒冷,身子像被冰雪冷却过似的,怎么也热不起来。他们蜷缩在一团,瑟瑟发抖。外面饿狼哀嚎,贼寇咄咄逼人,这令张弛、段威、赵毅衡和卢小雅束手无策,几乎要昏了过去。好在极乐老人熟悉这一地区的地形,引领他们沿着曲曲折折的冰洞艰难困苦地前行。终于,他们看到了阳光,温存而又柔和,狭缝里照射过来,都心中生燃起了希望,绽放清甜的笑靥。
正当他们一个个爬出洞口时,遇到守候多时的十二只恶狼,张弛、段威、赵毅衡和卢小雅腿都软了,也不知什么原因,在极乐老人的带领下拼命地逃命。
转过一座座山沟,一条条冰川,他们看到一棵高大挺拔的珊瑚树,具体它为什么生长在这个地方,谁也懒得去过问,都一溜烟地爬山树梢,心中宛如十八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恶狼追来,使劲全身力气往上跳,但终无效。卢小雅战战兢兢地说:“这是什么鬼地方,我看咱们死定了,还是等风波平息,回到我们捉迷藏的地方。”
张弛一把把她搂到怀里,安稳说:“别怕!我们不会有事的。”
正说着,远处传来一声口哨,十二只狼闻讯,都撑了撑耳朵,掉转了头跑回去。
这对张弛一行人来说无非是死里逢生,就有卢小雅建议他们回去,但看到极乐老人似乎失望的眼神,卢小雅还是咬了咬牙,坚定地说:“不,我们不能回去!不消灭那个所谓的魔头,我们是不安心回去的。”
他们走啊走,走了一段路程,看到冰雪中透出几段芽杈,都兴奋得不得了,拨出来取暖,在一起喜气洋洋。也不知怎么搞的,好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感觉不到饿。极乐老人说,这叫”梦幻王国”,外来物种不会感觉到饥饿而且不会口渴的,至于他们是否生命在这里可以得到安全就说不清了。
他们又睡了一觉,浑身暖暖和和的。觉得困眼乏怠时,极乐老人呼醒他们及早离开。没法,他们只得懒懒起身,明确自己的目标后,去古城堡消灭白发魔女。
就在他们转弯的时候,段威意外的看到雪地里躺着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狼,悲悲戚戚的,样子极其可怜。段威动了恻隐之心,过去把它捡起来,给它梳洗羽毛,而且为它包扎似乎鲜血淋漓的伤口。
张弛喝令段威把它扔掉,但段威舍不得,其他的人也不在乎,段威只好携带着狼崽逶迤着继续前行。
远远地看见了森森古木的城堡,张弛一行人打算歇息下来,等到夜晚行动。然而,极乐老人说,”梦幻王国”是没有夜晚的,他们一时怔了,显得无可奈何。
猝然间,一阵尖叫声传来,十二只恶狼受命又过来逮捕张弛一行人。张弛、段威、赵毅衡、卢小雅和极乐老人听见,吓了一身冷汗,撒腿便跑。
说来也巧,段威怀抱中的那只小狼只是十二只恶狼中一只母狼的幼崽,当它看到自己的孩子在别人的怀抱中时,恼怒成羞,朝段威扑过来。
众人不明白,但都害怕,催促段威趁早把幼狼扔开,段威也不知怎么回事,怀抱中的小狼骨碌一下滑落了下来。
母狼舐犊情深,它们嘀嘀咕咕说些什么,谁也搞不清。但让人不解的是,很快,母狼对段威的态度发生了改变,开始向段威投来感激的目光。
段威是不明,和张弛、赵毅衡、卢小雅、极乐老人拼命地逃跑。”哗嚓”一下,极乐老人陷入了冰潭,赵毅衡设法去营救他,但眼见恶狼汹涌扑来,极乐老人也急促他离开,赵毅衡只好松手,张弛的解说下急速前跑。
当他们即将走头无路时,听到身后感天斗地的厮杀声,都转过头来,看见刚才那只母狼为了护送段威一行人和它的同伴干了起来。
十一只夹击,母狼力不从心,很艰难地倒了下来,段威等不忍看,珠泪潸潸,拼命地逃窜。来到一个小山沟,看到不远处是悬崖峭壁,都止住步,屏声呼吸。赵毅衡看到脚下罗列着一些奇形怪状的石洞,建议他们钻进去,眼下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办法,他们只好将计就计,一个个钻了进去。
那十一只狼追来,不见了踪影,四处察看,没有发现动静,都怏怏归去。
张弛、段威、赵毅衡和卢小雅次第出来。他们开始了长达一个小时的商量讨论,这样逃跑下去,终究不是办法,要么离开,要么抗争。最终,大家采用了段威的看法,为了这个与自己毫无相干世界的和平,他们决定留下来,直到除去那个恶贯满盈的女魔头。
也不知是什么时刻,上午、下午抑或傍晚,张弛、段威、赵毅衡和卢小雅不能盲目地行动,因为他们等待晚上,天老是黑不下来,而且极乐老人说了,曾来没有黑夜。他们对这个世界的确感到陌生,有着太多的不懂。
协同之下,沿着叮咚作响的小溪,他们一路缠绵细语,不知是乐还是悲。
走不了一段路程,前面挡住了去路,都是浮冰,令人看着就胆战心惊。无法,他们小心翼翼地移步过去。然而,卢小雅不像那帮男孩子,心中一虚空,扑通跌了下去,被水冲得远远的。
张弛急了,匆忙跳下去营救,也被水冲到了望不见的地方。
段威、赵毅衡沿途寻找。
就在段威、赵毅衡即将有了眉目的时候,那个都尉领着一伙部下赶了过来。
段威、赵毅衡看见,相视了一番,抬腿就跑。好久,都尉回转过神来。然后,他挥动手中只有他才知道什么命令的军旗,大批大批的部下排山倒海般地涌了过去。
一不留神,赵毅衡脚陷在了泥潭,他焦急得满头大汗,眼看敌人就要逼近,也没有其他什么办法,赵毅衡心里比死还要难受。段威爱莫能助,只能远远地看见赵毅衡被抓走。
赵毅衡被关进了城堡的底层,黑乎潮湿的,只觉得身上好刺痒,喊着要见女王。看守的是驴头马面的家伙,被他叱了一顿,赵毅衡惊了一身虚汗,左思右想,终于明白,那个女魔头就是曾经答应要收留自己做干儿子的。
赵毅衡不想死呀,重新开始高呼,凭看守的怎么吓唬,赵毅衡都喉咙里停留不下来,他没辙了,只好带赵毅衡去见女王。
赵毅衡打量着这个金碧辉煌但却阴森森的不知是宫殿还是城堡的处所,心中感慨万千,万千感慨,蜷缩着腰,瑟瑟发抖,等候着女王。
女王过来,身坐着白狐,样子可怕极了,但赵毅衡还是压制住了心头的恐惧,垂首听从女王的发落。
女王走下台阶,围绕赵毅衡转悠了一圈,显得很和蔼地说:“我的儿,你怎么沦落到了这种地步?来人啊,快快给他松绑。”
赵毅衡身上的桎梏松懈了下来,显得轻松多了,但畏惧于女王的尊严,而且逃跑也不是办法,只好喜増笑颜,赔笑说:“是的,母亲,我是为了看望你,才被抓到这里来的。”
女王听了心头欢喜,叫随从摆宴伺候。于是,赵毅衡不得不跟着她来到了一个镶满大理石的餐厅。
饭后,女王告诫赵毅衡:“替我征服这个世界,否则,我将把你碎尸万段,永世不得脱身。”
赵毅衡以为女王真得对他好,但这会他傻了,呆在一角不说话。女王走后,蹲在那里静静地反思。
约莫十分钟,赵毅衡觉得厌倦了,四处溜达,不期到了一个冷森森的石窟。里面寂静得可怕,到处都是骷髅。赵毅衡挪动着脚步,心灵冻结。
谁知,偏偏就看见了极乐老人,他已不能动弹,浑身覆盖了薄冰,静静地立在那里,像块雕塑。赵毅衡使劲地催他醒来,但始终是无济于事。
突然,女王哈哈大笑。赵毅衡听了毛骨悚然,转眼女王已揪住了自己的衣领,凶巴巴地吼:“你好大的胆子,敢到这种地方来!看到了吗,他们就是不听话的下场,你要是随意,我教你比他们死得更惨。”
赵毅衡战抖抖地说:“那么,那位老人死了吗?”说着,把无名指指向了极乐老人的方向。
女王放下赵毅衡,却温顺起来,很抱歉地说:“对不起,我的孩子,伤到你了吗?我不该对你那么凶。你说的那个老头还没有离世,要是他执迷不悟,始终不肯为妈妈效劳,我也无药可救了。”
赵毅衡被她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搞得摸不清头脑,眼下她那么慈祥,又和蔼可亲,赵毅衡只好装作顺从的样子,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妈妈,别担心,我会为你效劳,不变心。”
女王撇下赵毅衡,放怀大笑说:“世上的人都是骗子,当初娓娓动听、蜜语甜言,背地里不知卖的是什么官司。不过,妈就信你,你不会骗妈妈。”
赵毅衡唯唯诺诺,心头如倒海翻江,不知是何种滋味。
四
当张弛睁裂昏沉睡眼时,发现眼前是一片新的天地:云淡风轻,花香鸟语,绿莹莹的翠屏远山函映,潲潲流的溪泉清澈见底……
张弛痴呆了,以为去了极乐世界,眼泪唰唰直流,是激动还是留恋,张弛说不出口,欲说还休。突想起了卢小雅,张弛环顾四周,看到青草地上卢小雅睡得正香,忙走过去把她催醒。
卢小雅醒来,困眼瞥看张弛说:“你怎么了?把我叫醒?”稍后,卢小雅惊奇地打量周遭,用一种诡异的眼光望着张弛说:“张弛,这是到了什么地方?我们回去了吗?”
张弛用力掐自己的胳臂,有刺痛,这不是梦,是现实,张弛没有死,卢小雅还活着,可眼前这是什么地方,的确张弛稀里糊涂,怎么也搞不出个所以然来。
卢小雅似乎看出他的困惑,不再追问下去,张弛扶起来后,觉得好饿,对张弛说:“张弛,我饿了,咱们可以找一个地方坐下来认真地享用口食吗?”
张弛连连点头,甜甜笑说:“当然可以,诺,看到了吗?前面锦川石上我们可以好好歇息一脚。然后,你守候,我去为你采摘果子。”
卢小雅青春灿烂地一笑,没有说话,张弛的扶持下,影影绰绰过去。
五
张弛来到了一片结满山楂的果子园,翻越开满喇叭花的栅栏,逶迤到了一棵累累硕果的山楂树下。
张弛禁止不住心中的那份冲动,伸手就采摘起来,看着那红润润馋人的颜色,口水早已流得比尼罗河长。
张弛提前唱了鲜,忽觉得胸中涌动着一股暖流,继而张弛热得要命。他想呼救,但看看卢小雅挂满露珠的面庞,毫无顾忌地在守望着天空,张弛无心打扰。
眼下死的感觉,怎么是好?张弛只有默默地承受,他以为过不了多久,一切会好转起来。然而,张弛还是错了,当他发现后臀长出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时,几乎要昏了过去。
他就地上一躺,闭上眼打算一走了之,然而,事实不是如愿,张弛思绪翻腾了一会,还是坐立了起来,一边抽打身边的马尾草,一边嘴里唧唧哝哝。
张弛不敢回去,隔着花枝繁茂的树桠窥视着卢小雅的举动,他一直希望时间可以停留。这样以来,卢小雅就不会因等待而焦急地来回踱步。
怎么这么久了,张弛不来,卢小雅早就不停地打转,心中似火。正徘徊之间,听到一阵阵尖锐的叫声,卢小雅惊慌地抬起头来,看见不远处一个狮身人面的家伙正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溜瞅着自己。
卢小雅魂飞魄散,稍后,还是镇静下来,显得很泰然,似乎毫无畏惧。
那人怔了一会,开口说话了:“喂,小姑娘,你是什么人,怎么到了我们‘梦幻王国’ 来?”
“梦幻王国?”卢小雅惊诧地心都要碎了,原来逃来逃去,总逃不脱那个白发魔女的魔掌。不过,卢小雅又沉思下来,既然她那么心肠毒辣,为何这是一片锦绣繁华的世界?
正在纳闷,那狮身人走近,用平和的语气说:“小姑娘,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先说出你来此处的理由,我好给你拿定主意。”
料想他没有心存什么邪恶念头,卢小雅总算松了一口气,说:“狮子,我们不是坏人,是被白发魔女的贼兵追赶到这里来的。请你原谅,我知道这里是你的家园,我们也是莽撞,没有其他的办法,请你大人大量,不要和我们一般计较。”
一提到白发魔女,狮身人五脏六肺就要炸裂,他是白发魔女的弟弟,可同在一片蓝天下,一个鬼胎坏水,一个善良心底。虽然一度劝解姐姐悔改,但秉性难移,始终说服白发魔女不了。他想和白发魔女开战,保卫家园和谐,然而,毕竟是骨肉相连,怎下得手?所以,他躲离到这偏远尘世,因为从此会把她忘掉,然而始终忘不了。这段日子正为此事烦忧。刚才听小姑娘提及,她还是那么刻薄,骨子里心里都冷若冰霜,眼前的天空完全要黑暗了下来,当不得教训她一顿,让她从此回头是岸。
狮身人左右彷徨,忧心如焚,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转过脸来问卢小雅:“小姑娘,你说‘你们’,这里难道另有其人吗?”
卢小雅豁然,急忙呼喊张弛。
张弛直急得焦头烂额,躲避也不是万全之策,只好站立身来,踉踉跄跄走了过去,憋足气轻声地说:“怎么了,别喊了,我在这里。”
卢小雅感觉到他有点不对劲,故意低头察看了他一番,当发现那只有动物才有的尾巴时,捂着嘴巴尖叫。
张弛无地自容,狮身人呵呵笑说:“小伙子,甭急!你定吃了我们王国的酸楂才留得如此结局。不过,想褪掉尾巴不是件容易的事,你得每天种植一百棵酸楂树,同时砍掉另外的十棵,一百天后,一切会复得自然。”
张弛迷惑地望着他问:“要这样,我岂不被活活折磨死了?”
“愿不愿意由你,恕我不奉陪了!”说完,狮身人转身,不见了影踪。
张弛只得按照那人的建议,且不说可行不可行,别无头绪,尝试一下,未尝不是办法。
张弛每天反反复复,育苗、浇水、砍树……
不知过了多少日子,反正这里的昼夜和人间的不同,而且他们曾来也忘记了怎么计算时间。卢小雅只是替他生活做饭,料理外部一切。
当张弛发现尾巴消去的时候,他笑了,笑得那么灿烂,好像一生中曾来没有那么高兴过。张弛对卢小雅说:“卢小雅,这里的世界真好,人吃了山楂要长尾巴,而且,赎罪后,一切会好起来。”
卢小雅粉面一笑,替代作答。
六
有一天,当山花烂漫的时候,卢小雅去附近的山岭采撷林林总总的鲜花。沿着清幽的小径,哼唱别样的歌曲,卢小雅悠闲自在极了!
她顾盼流眸,像电视里脉脉温情的西施,让人情不自禁涌动着爱恋之意。或许是缘分,也或许是孽障,狮身人的儿子枭雄遇见了她。
枭雄年华青春,有一对英武的剑眉,高挺的鼻子,潇洒风流,风流潇洒。他是这一国度的王子,眼神忧郁,情绪低落,以为不会遇到什么爱情,然而,卢小雅的到来,彻底改变了他的想法。他不禁怦然心动,心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按奈不住呀,像眼前这位如花媛女,谁能不为之动情?
枭雄扒开草丛跳过去,情绪波动,傻呼呼地笑说:“你好,我叫枭雄,是这里的王子,你是……”
卢小雅漠然地瞥了他一眼,没有搭讪,继续采摘她的沙枣花。
“你低头的样子真美!”枭雄禁不住赞叹说。
卢小雅装作不曾听见,提起竹篮,姗姗远行。
枭雄愣住了,望着她渐去的身影,泪眼凄迷……
七
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觉得闷了,张弛挟持卢小雅四处溜达。
卢小雅正视着张弛说:“张弛,咱们长久地停留不是办法,不如去找段威、赵毅衡吧!”
张弛略莫沉思了一会,竟忘了一度有好友,只是这段日子忙碌,连自己属于谁都置之身外,更何况……
张弛沉沉地呼了一口气,打了自己一巴掌,说:“好吧,我们不能继续停留在那个木棚小屋,我们得去找我们的朋友。”
卢小雅粲然一笑,莺啼燕婉啭里和张弛欢声笑语着消失在了远山尽头。
他们走了一段路程,具体会在哪里遇到段威和赵毅衡,都说不清,面面相觑。
当夕阳落山,天边一缕晚霞绚烂时,张弛、卢小雅来到了一草长莺飞的庄园。
他俩里面进去,小心翼翼,都甜言蜜语,笑脸相迎,这令张弛、卢小雅心中涌动一股暖流,回敬以深沉的鞠躬。
终于,一个飒爽英姿的骑士赶来,挡住他们的去路,喝道:“喂,哪来的家伙,要到哪里去?”
张弛、卢小雅怔怔地站着,无语以对。正不得其解之际,听得一苍老但温顺的声音说:“别为难他们了,让他们过来。”
张弛、卢小雅进了帷帐,那人转过头来,不是别人,正是当初那个在小溪流一见终身难忘怀的狮身人,张弛、卢小雅兴奋异常,尤其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狮身人说带他们见一个人,而那人箭步过来,你说是谁,巧了,恰是日暮夜想令人挂肚牵肠的段威。
张弛、卢小雅和段威热泪盈眶,三人抱头在一起,细说着离别往事。
到午间,一行人餐饮完毕,段威引领张弛、卢小雅到了自己的房间。窗外春光明媚,百花竞艳,所有的窗子都挂满厚厚的窗帘,床、柜子、钢琴、餐具、桌子每样都显得井然有序……
张弛、卢小雅惊喜极了,刚朵拉吊床上打滚,嬉闹、调笑……
当他们困倦的时候,笼合双眼,蠕动嘴唇,似乎说不尽有太多的喜乐明日。
透过窗格子,枭雄注视着让自己寸断肝肠而不得不爱的卢小雅。忍住泪,枭雄捡起光滑的鹅卵石,投在她那红润显得娇俏可爱的脸蛋上。
卢小雅不耐烦地皱着眉头,看样子气愤非常,然而,当她目光转移到枭雄身上时,她呼吸急促,心怦怦直跳,也不知怎么搞的,就推开门,和他逶迤到了附近绿茵茵的草地上。
枭雄呆滞地望着卢小雅,良久才说:“我——父皇——要和白发魔女打仗了。”卢小雅听得很吃力,但仍微笑着点头表示明意。
“可是——作为王国的勇士,段威必须去参仗,你们……”
“当然了,有难同当,我们会助段威一臂之力的!”
枭雄焦急地满头大汗,吞吞吐吐地说:“要是那样,你能保证你会活着回来吗?”
卢小雅侧身眄视着他泪光点点的眼神,不知晓他的言外之意,但还是笑笑,很自然地说:“回不回来就算了,没有什么打紧的。”
“你要是不回来,我该怎么办?”枭雄紧接着追问。
卢小雅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一骑士远远叫回,果然是商量征战的事。而枭雄,木偶一般原立不动,眼泪决堤而出。按耐不住,一个人蹲下身来很委屈地哭泣。
八
人越来越少,死的死,去的去,这寂寞深宫,地狱一般的模子。虽然好说歹说,解救出了极乐老人,这人身不自由,由他人支配,每个星月抑或交加风雨的夜晚,赵毅衡都会窗台默默地守候,为了什么,谁也摸不清,反正他这些日子冷漠寡言。而且,在这个阴暗森然的所谓的皇宫里,丝毫没有一点新生的迹象,更不用说有一个知心人与之倾谈心肠。
这天,又是一个月阑风清的夜晚,赵毅衡傻劲儿地望着远方。女王诡秘般地走来,蹲坐在赵毅衡面前,捧起他的脸,说:“我的儿,现在轮到你出征了,有人要攻打我们的王国。”
赵毅衡抬起黯然无光的眼,看了女王一会,说:“什么?有人要攻打我们的王国。”
“是啊,就是那个老不死的狮身人,老是和自己的姐姐过不去,你别给我留面子,把他们统统干掉。”
“可是……”赵毅衡稍微迟钝了一下,泪光闪闪说:“我想念我的伙伴。”
女王脾气大躁,呵斥说:“没出息!想念他们有何用?你是未来的王,是这个国家的君主,我先逝后世上的一切都是你的,到那时你还忧虑什么,还有什么痛苦、悲哀。”
赵毅衡想说什么,但看着女王严峻的表情,还是把刚到嘴边的话咽进肚里。
“对了,我的孩子,就这样,冷酷、无情,把敌对我的统统干掉。”
女王走后,赵毅衡来到了花园。这里开满了他说不出名字的花朵,但每一朵花让人见到都毛骨悚然,有的淋漓鲜血,有的骷髅骨头,有的张牙舞爪,有的动地感天……
赵毅衡想趁机溜开,但何去何从,赵毅衡徘徊、彷徨,心头乌压压。
第二天,当阳光窸窸窣窣穿过落满尘埃的玻璃洒照过来时,赵毅衡勉强睁裂饧眼,此时已无睡意,只有似水年华里公园的长梯上,张弛、段威、赵毅衡和卢小雅殷勤软语。而且,又有一幅明丽的早春二月,他们拂堤杨柳纸鸢满天,都洋溢清甜笑靥,天真、无邪……
赵毅衡彻底绝望了,能怨恨什么呢,痛在心头难以开头,不自觉泪水打湿了视线。
正忧愁至极之际,杜马将军来喊,说是,王子,陛下让我们出谋划策,先下手为强,提前干掉狮人妖魔。
赵毅衡拭干了眼泪,细细琢磨了一会,勉强挤出一句,”我们借奴隶逃亡之口,说是狮人王国收留了下来,向他挑衅,抑或三座池城交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嘴里虽这么说,心头却不是滋味,赵毅衡期盼安静下来,但国事烦忧,他心碎一片一片。
当狮王接到白毛女王转交过来的挑战书时,他泰然自若,一手拖着腮帮,不知在思索着什么东西。良久,狮王招来张弛、段威和卢小雅,说:“远来的客人,你们好!我们王国最近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为了不殃及他人,劳请你们外出避一下。”
张弛、段威和卢小雅都没有说话。忽然,枭雄掀帘子进来,泪如泉涌地说:“爸爸,我们能不打仗吗?我不想失去我的这些朋友,我希望能和他们长久地待在一起。”
狮王见露了底线,心慌得厉害,示意随从带儿子离开,然后,用一种平静地眼神望着张弛、段威和卢小雅说:“没什么,他小孩子,只是胡说。你们还是趁早收拾,提前躲避躲避吧。”
张弛、段威和卢小雅有百分之百不愿意,都掷地有声,激昂慷慨。狮王谋略深远,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慈眉善目,显得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说:“那好吧!你们愿留下来,我也不强人所难,不过,按照我们国家的习俗,凡征战之前,必得痛痛快快饱餐一场。”
这不,宴席上,大家觥筹交错,烂醉如泥,而狮王及众士兵清醒,因为,狮王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为了打发张弛等离开,不给他们带来一点伤害,他们认为,这样做最合适不过了。
张弛、段威和卢小雅被放上筏舟,远远地漂流过去。狮王和他的侍从及王公将相都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双手合十,祈祷,为张弛、段威和卢小雅祈祷,也为王国祈祷。张弛、段威和卢小雅平安返程,王国将士凯旋而归。
赵毅衡和狮王磋商。
狮王说:“请你告诉我的姐姐,我们曾来没有窝藏你们所谓的罪人,请她不要瞎找麻烦,我们不会殃及贵国安全。”
赵毅衡咬咬牙,还是叫了舅舅,但他心底十分不愿意,不是因为狮王不够英明,他打心眼里就讨厌白发女王。如今,他不曾知道张弛、段威和卢小雅就在不远,所以,为了不回去被欺凌,他还是忍住气,并用威胁的口吻说:“舅舅,请及时教回罪人,我们不会对你的王国造成威胁,而且,我们保证,一个月内不会对贵国发生干戈,至于拒绝,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外甥就不多累赘了。”
狮王说:“既然如此,你怀疑我们做事的能力,请你搜查我们的王国吧。如果找到你们所谓的罪人,我甘愿随你惩罚,如果找不到,就请回吧。”
赵毅衡没了把柄,他身边的杜马将军插话说:“当真,陛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狮王连连点头,绝无任何反悔之意。 回到营帐,赵毅衡笑问杜马将军:“你搞的什么歪主意,有十分把握吗?”
杜马将军胸膛拍得山响,理直气壮地说:“王子放心,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杜马将军让自己的士兵乔装打扮,然后,把他从狮王的国度抓回,当着众人的面,哈哈笑对狮王说:“怎样,陛下?你私藏反贼,该怎样兑现你的诺言?”
狮王什么都明白了,但国王就有国王的气概,他没有揭穿敌方的阴谋,回去整理一下后,跟随杜马将军,到他的营帐不知如何结果。虽然国民一再劝阻,狮王还是铁了心,不回首。
九
张弛、段威和卢小雅酒醒过来了,到了一个鸟语溪声的山泉村庄。上去一打听王国的事,什么都掌握于胸,他们知道被狮王骗了,狮王是心宽仁厚,他们无所埋怨,眼下狮王危在旦夕, 张弛、段威和卢小雅心慌得厉害,再也没有多考虑,急速跃马向杜马将军驻扎的营帐驶去。
当他们达到营帐千米之外的地方时,远远地看见那儿灯火通明,都是闪闪火把,骇人的鬼怪妖魔把狮王推上邢台,一阵欢呼声中,一个凶煞满目的刽子手举起雪光闪亮的钢刀……
卢小雅吓得冷跳,从马背上摔倒下来,嘴里叫得比黄莲还苦。张弛、段威都勒马,过来扶卢小雅,一边千番百次地安慰解劝。当他们松下心来时,心情沉重,到来了刚才那个令人目不忍睹的邢台。
狮王紧闭双目,周遭淋漓鲜血。卢小雅差点昏厥倒地,被段威扶起,颤抖抖地说:“张弛,狮王死了,是为了我们他才离去的。”
张弛拂去卢小雅的泪珠,安详地说:“别怕!我们得为他报仇,如果他泉下有知,他会保佑我们战胜魔女,最终,这个国家,不,我是说全世界,都花团锦簇,欣欣向荣。而且……”
卢小雅捂住他的嘴巴说:“好了,别再讲下去了,我知道就是了,只是狮王不明不白的离去,我恐怕他们的国家承受不起,魔女会趁火打铁,我们很难确信会最终胜利。”
张弛犹豫了一下,的确没有料到这些,他开始犯难,脚步来回打转。忽听到呵呵笑声,张弛吓了一大跳,段威和卢小雅也摸不清头脑,就有狮王闪现他们眼帘,样子极其诙谐。
“哇塞,有鬼!”卢小雅一蹦三尺高。
张弛却显得很坦然,问:“狮王,这是因为什么?”
狮王开怀大笑:“就那些小不点点,还想治我于死地,妄想!我可是有准备的,他们前日的阴谋诡计我一眼就看穿,只是为了不错过精彩后果,我只得忍了忍,随他们便是了。”
张弛、段威和卢小雅都高兴起来。
卢小雅拉过狮王,神神秘秘地说:“陛下,是什么阴谋诡计?”
看着她急不可待的眼神,狮王笑哈哈,说:“小姑娘,甭急吗?等我征服了白发魔女,再细细地给你道个一二三四。”
突然,狮王一矜持,大叫了一声:“不好,白发魔女可能以为我已死去,率兵攻打我们的王国了。”
张弛、段威和卢小雅也捻了一把汗,随后健步如飞,回去捍卫王国。
十
这是一个腥风血雨的日子,天空中飘落着鹅毛大雪。女王骑坐白狐,妖魔鬼怪尾随着,声势浩荡,喊天杀地。
两军交锋了,刀枪突鸣。
当狮王的将士力不从心节节败退时,三个朔气金柝、寒光铁衣的骑兵杀出。他们是张弛、段威和卢小雅,谁都明白,而段威碰上赵毅衡时,都面面相觑,千言万语不知从何开口。
女王发现了异端,大声对赵毅衡吼:“我的儿,不要手下留情,快快结束他的性命。”
赵毅衡装作不曾听见,不睬。
女王大怒,提起手中的光浪剑扔了过去,正中赵毅衡的胸膛,赵毅衡重重地摔下了马背……
两军正不可开交之际,狮王冲前,女王及那些妖魔鬼怪们都不寒而栗,心头虚得厉害。
女王冷冷笑对狮王说:“我的好弟弟,久年不见,别来无恙!我劝你还是趁早打退堂鼓,乖乖地投降,免得落了个国破人亡。”
狮王正气凛然,和女王单枪匹马干起来。还是善恶有报,女王最终被狮王一枪刺中,呜呼哀哉。
狮王胜利了,举国欢庆,那所谓的冰雪世界顿时花草芬芳,莺歌燕语……
狮王开始给张弛、段威、赵毅衡和卢小雅进爵,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枭雄,可以说趁火打铁,狮王一高兴,答应了他和卢小雅的婚事,卢小雅无所表态,他俩就鲜花盛开的郊野举行了浪漫而隆重的婚礼。
若干年后,当张弛、段威、赵毅衡和卢小雅都老了容颜,他们重又来到了他们当初进入这个世界的洞口。好奇地钻进探看,一不小心,溜了出来,都青春年少,恢复到了往昔风采,而那个,犹如一场飘渺迷离的梦,留待他们细细回味。
“叮……铃……”
张弛打开了门,是姑妈上街买菜回来了,他们相视一笑,样子极其可爱。姑妈摸不清头脑,问他们怎么回事,都抿嘴儿笑,显得神神秘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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