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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神鬼弈(改编本)第三十一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愚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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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集 1:古道 日 外 字幕、牛鼻,侯元,朱仪第二日与华音父子告辞,离开了匪城县。 他们说说讲讲向前走去,抬头一看,这路,走到一大片树林里,只见树密林深,遮天影日,阴气森森。 牛鼻道:“这里是贼人打劫的好去处。” 侯元道:“鬼都不怕还怕贼吗?” 他们正然说话,几声锣响,从林中杀出十数名强盗,为首的一个彪形大汉,满脸的络腮胡子,形态粗犷丑陋,手里拿着一口明晃晃的杀人钢刀,一声大喝:“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朱仪哈哈大笑道:“大哥,你日后改行吧。” 侯元道:“老三,你要大哥做甚?” 牛鼻道:“世上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们说,我这个道人做哪一行好?” 朱仪道:“做个算命先生,你刚刚说到有贼,贼果然就来了。” 牛鼻:“算命先生?算命乃骗人的勾搭,我一个出家人岂能鼠猫同眠,还是做个屠夫,杀个猪,杀个狗的,我三弟,你说呢?” 朱仪道:“那我就不愁没有肉吃了。” 侯元道:“市上狗肉涨价,活狗也买不到,因此难能买到真狗肉来,都是些贼肉。” 朱仪问:“贼肉?” 侯元侃侃道:“抓几个拦路抢劫的贼种,把皮一剥,和狗同锅,煮熟了挑上长街,谁人能分出是狗肉还是贼肉,来个以贼充狗。” 这些贼一听是骂他们的,个个愤怒扑了上来。 贼人吼道:“快快留下银两和衣服……” 牛鼻问:“还要衣服?” 2:古道 日 外 一伙强盗对牛鼻兄弟三人进行拦路抢劫。 贼人道:“若是爽快便不要你等的性命。” 牛鼻道:“比起贼来说,不要人命的贼尚还是好贼?” 侯元道:“看来贼母生九子,子子不同父,贼有九种,种种不同宗。” 贼首吼道:“你这厮张口是贼,闭口还是贼。” 朱仪道:“自然贼字不堪入耳,你们就不要做贼。” 牛鼻道:“一日披贼皮,三代脱不掉。” 那贼首勃然大怒,举刀向牛鼻扑来,侯元笑嘻嘻地挺身拦住道:“大毛贼,不要杀他,银子都在我的身上,他是一个管账先生,你们要银子,还要不要我手里这件东西?” 那贼向侯元手上看了看,摇摇头道:“一根黑不溜秋的烧火棍,要它何用?” 侯元扑哧大笑道:“你是一个不识货的东西,这乃乌金,一百八十斤,你还是收下吧,恶鬼不要走,吃我一棒。” 侯元说到这里举棒向贼头打去,那贼几乎成了一块肉饼子,那些贼一看侯元大棒如此厉害,个个胆战心惊,魂飞魄散,一哄而四散。 3:林子 日 外 这伙贼人向林子里奔逃。 4:古道 日 外 牛鼻用手一指,喝道:“回来。” 5:林子 日 外 这伙贼人正向林子深处奔逃,却不由自主地又回头跑来。 6:古道 日 外 那些小毛贼真得都回到了原地,齐沙沙地跪下,纷纷哭喊:“道老爷,好汉老爷饶命,饶命……” 牛鼻斥道:“你等听着。” 众贼道:“道老爷,小人愿听您教诲。” 牛鼻道:“在世上做哪一行不比做贼好?士农工商,耕读渔樵,皆是活生之道。古语云,宁看贼打,不看贼吃,做贼做盗,岂能光彩,身落官府,必定身败名裂,甚至丢了性命。” 一个贼人哭道:“道老爷,我们做贼是官家逼得。” 贼的这句话直气的侯元哇哇怪叫举起降鬼仗,怒声吼道:“听说有逼良为娼,哪有官家逼民为贼的道理,无稽之谈,无稽之谈,该打。” 牛鼻拦住道:“二弟息怒,让他把话说完,再打也不迟。” 那贼放声大哭道:“老爷,您们听我道来: “贼城县,官如虎,生吃活人骨不吐,人头税,分男女, 一条生猪税半头。早春时,种入耧,先交银子后动土。 中秋节后要开镰,纳过税务你再收。官欺贼讹孬种赖, 最怕官家死爹叔,捧着银子买孝戴,不会哭的也得哭。 入学堂,把书念,需交银子一百五。双阳道,官兵堵, 不交银子你别走。买条船,去捕鱼,交款项目十四五。 老百姓,日月苦,要想开门先瞅瞅,早起摧粮来三个, 午时官差还不走。天晚太阳落下山,肚里闷气还未出, 又来敲门凶如虎,地保扑来又逼租。百姓榨干一身油, 阎王不嫌小鬼痩,油干肉净只剩骨,还要狠狠吸三口。” 侯元听到这里丟下降鬼仗,扶起那个满脸是泪的贼人道:“如此说来你们真得是被官逼无路可走,才来做贼?可恼可恨。” 又一个贼人哭道:“官逼民难生,刚刚收下粮食,就被官家搜缴一空,家无粮米动炊,我娘悬梁自尽,妻子被人贩子拐骗远走他乡。万般无奈,我才认贼作父,不求杀人放火,只求弄得一碗半勺,来养活家中年过花甲的老父亲。” 牛鼻问:“皇上铁定法律,一亩田一分官。” 一个贼人道:“世上没有亩打万斤粮的田土哇。” 牛鼻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这是淮阴县地带?” 另一个贼人:“正是淮阴县。” 朱仪问:“何人做得知县?” 一个贼人道:“老奸贼刘三吾的外生,齐泰的侄女婿,此人姓臧,名百里,姓脏人更脏,贪财无厌,好酒无度,贪赃枉法如常。” 侯元道:“休怕,休怕,燕王朱棣,收复江山为期不远,你们就会拨去乌云见青天。” 一个贼人哭道:“青天来晚了,贪官贪满了,百姓整惨了,女人压扁了……” 一众贼人放声大哭,牛鼻兄弟三人无可奈何. 最后还是朱仪开了口道:“大哥,我十日不吃肉,把我们的银子分给他们?” 侯元道:“我侯元一个月不饮酒。” 牛鼻道:“这乃杯水车薪。” 朱仪道:“饱不求一斗,饥却求一口。” 牛鼻:“好,把银子分于他们。” 众贼人接银磕头谢恩:“谢谢道爷爷,谢谢好汉爷爷…….” 7、贼城县城 黄昏 外 牛鼻兄弟三人进了贼城县城,太阳已经落去,大街上行人稀稀落落,看前面大街旁有棵大树,他们向树下走去。 侯元道:“我们是从铁山来的。” 牛鼻问:“此话怎讲?” 侯元道:“没有一点铜气,三弟,今天我等身无分文,你我有言再先,你十日不吃肉,我一个月不饮酒。” 朱仪苦涩地笑道:“说得容易做得难,不管怎么说也还得吃饭,连吃饭的钱也没有,这如何是好?” 侯元道:“大哥神通广大,变化一些银子又有何难。” 牛鼻道:“使不得,使不得,我们变化的银子如何能在社会上流通,转眼间就无影无踪了,那是鬼化狐,若是真有变化金银的手段,何必千辛万苦来为燕王筹备军需。” 朱仪道:“有了,有了。” 侯元问:“三弟,你有了什么?” 朱仪道:“你真没有记性,何时得了健忘症,我那大嫂,二嫂是怎么和你们相识的,尤其是大哥,出家人,化缘,乞讨,那是老本行。” 牛鼻笑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过弯处自然直,再说,化缘,乞讨,不偷不盗,也不丢人,三条路当中行,乞讨要饭为了穷。” 侯元道:“那就要吧。” 牛鼻道:“天要黑了如何要,明日说吧。” 朱仪问:“今日夜里何处安息?” 牛鼻指了指大树道:“背靠大树好乘凉。” 朱仪道:“乘凉?何时候?这是深秋。” 侯元道:“做官人用的是俸禄,伏鬼的人用的是鬼钱,明日去大街上看看,有没有恶鬼转世,向他弄一些盘费钱。” 8、大树下 夜 外 那树甚是高大,虽然是深秋,叶子尚未落完,好似一顶大大的罗帐,虽然能遮露挡尘,却不避风寒,凉风飕飕,牛鼻三人难能安眠。 侯元道:“大哥,天如此寒冷,能睡着吗?” 牛鼻摇摇头道:“想睡难睡,寒风蠲困,思安难安,恶鬼不尽,罹难人间。” 侯元道:“自然睡觉不成,你取出你传世家宝,那支铜笛,你吹我与三弟唱个曲儿,就能混过这难眠的一夜。” 牛鼻道:“好。” 牛鼻取出铜笛,兄弟三人便一吹二唱起来: 镜水明月当头,枯叶秋树, 落魄枝下眠,有万千心緖。 夜风萧萧,鸡鸣深处,人静不语。 惟闻群犬呼咬,飘露若雨. 看远方人地皆生疏。 望空中星光闪闪,牛郎织女, 天河两岸,难相聚。 几片行云归去,飞雀零语, 楚月掩映,驱下铺是袍服. 谁人信得,太白至济,街头露宿。 到此因念,影单形孤, 叹醉口喉,从不悔怒。 天下安,百姓有个太平日,吾无忧, 再苦再累,心中亦是甜。 走遍天下,甘愿为国,辛苦吃够。 9、贼城县城大街 日 外 牛鼻兄弟三人在大街上百无聊赖地行走着,正往前走,迎面来了四个汉子。 侯元道:“鬼来了。” 牛鼻,朱仪向那四人看去,乃纨绔子弟,各人手里都拿着一把扇子,摇摇摆摆向前走来。 朱仪掩口笑道:“真乃不知四季春秋的蠢鬼,大老凉的秋天还搧扇子,离回家的路不远了。” 牛鼻低声道:“二弟,该你去要盘费钱了。” 侯元笑道:“四鬼大街行,侯爷随后听,讨要饮酒钱,不烦走一程。” 于是侯元跟随四人身后向前走去。 一个红脸汉子道:“前面有个茶馆,老板娘子有几分颜色。” 一个黑脸的汉子道:“你我四只虎,吃遍贼城县,那老板娘子自然有些颜色,找她陪陪去,敢摇摇头,就掐死她。” 四贼说好便好,向那茶馆奔去。 10:茶馆 日 外 侯元兄弟三人尾随其后也向茶馆走来。 11、茶馆 日 内 茶馆内有许多茶客见来了这四人,一吙而散,声色惧变,纷纷夺路而走,四贼大摇大摆地进来,那茶小二急忙迎上前来,满脸陪笑道:“四位公子爷请。” 茶小二殷勤地为四贼看座沏茶,侯元在前,牛鼻,朱仪随后也进了茶馆,在另一个茶桌坐下。 一个黄面贼拍桌高声道:“小子,快喊你老板娘来服侍爷。” 茶小二不敢违背,只得向内跑去。 12:茶馆 日 外 这个小二跑出茶馆,向烧茶的房间跑去。 13:烧茶间 日 內 一个颇有些颜色的少妇正在烧茶,那小二慌慌张张地跑来道:“不好了,不好了。” 少妇问:“有何不好了?” 那小二向少妇诉说了一番…… 14:茶馆 日 內 这四个贼却趾高气扬地,咏月嘲风乱皱吟,谈古说今颠倒诗。 黑脸道:“秦朝有位关老爷,他保周王坐天下。” 红脸道:“秦始皇宠爱妲己女,勾引庞娟害孙殡。” 黄脸道:“猪八戒保着济公去取经,孙猴子拜申公豹为师……” 侯元在一旁直气得哇哇怪叫道:“你爹姓王来娘姓李,小野种生来能随谁?孙猴子何时拜过申公豹,侯爷一时气歪了嘴。” 那个黄脸贼道:“他在骂我?” 他正要发作,老板娘捧着一盘银子姗姗走来,来到四贼的面前,触景生情,谈笑风生地:“什么风将四位爷吹来了?” 四贼向老板娘贪婪地看着。 花脸贼嘿嘿笑道:“什么风?是阵美人风呗,还不是老板娘长得俊,水灵灵的眼睛给勾来的吗?” 四贼一阵哈哈的狂笑…… 老板娘笑容可掬地说:“能在宝地开一茶馆,就障着四位爷的关照,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请四位爷笑纳。” 老板娘将银子放到四贼的面前,被侯元看得清楚,只见他一招手,那盘里的银子全部飞到侯元的面前,侯元甚是欢喜将银子装进怀里,沾沾自喜道:“侯爷又有银子买酒了。” 牛鼻向那个空盘子吹了一口,那盘子里便满满的又一盘“银子” 花脸贼哈哈大笑道:“老板娘虽然不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道也是个大美人。爷等来了,醉翁之意不在酒,银子虽好,…….哈哈。” 那花脸小子便去搂老板娘的腰,黄脸贼就来吻老板娘的脸,这些贼竟在这众目睽睽,光天化日之下动起手脚来。 老板娘又急又怕,嚷道:“公子爷,使不得,使不得……” 侯元看到这里勃然大怒,高声叫道:“茶小二好不懂道理,来的都是客,四海皆兄弟,金砖不厚,玉瓦不薄,为何我兄弟三人来你茶馆已经多时,不来沏茶?” 那老板娘与茶小二而无可奈何。 朱仪却拍起桌来高声嚷道:“认鬼不认人的狗东西,还不来沏茶等待何时?” 这时,那个红脸贼怒气昂昂站了起来,端起他的残杯向牛鼻三人走来,来到牛鼻他们的桌前一声冷笑道:“我问你何时能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侯元哈哈笑道:“我侯元最见不得那些胡作非为,无法无天的无赖,柿饼子脸,你个短命鬼,害了多少黎民百姓?你自己心里明白,我要送你回去了。” 红脸贼怒道:“回哪里去?” 侯元道:“哪里来还要回到哪里去,十八层地狱是你的老家。” 红脸贼咬牙切齿地骂道:“哪里飞来的野鸟,在爷的脚下还敢顶嘴,看我剥你的皮,抽你的筋,大卸你八辬,你也打听打听熙来攘往的,与四大金刚作对,能有几人能活着走出淮阴县。” 侯元也哈哈大笑道:“恶鬼,被我碰上的恶鬼,没有一个还能再留在人世上继续作恶。” 红脸贼恼羞成怒来个饿虎扑食扑向侯元,侯元不慌不忙来个顺手牵羊,弄了个红脸贼狗吃屎,一头栽倒在地,鼻子眼睛一塌糊涂,满脸是血,痛得他拼命的嚎叫着。 那三名恶贼一看同伙吃了亏,一齐扑了上来,凶颜毕露,拔出刀刃,呀呀地怪叫着。 朱仪大义凛然走向前来,冷笑道:“正是一副刺牙裂嘴,恶鬼之像。” 只见朱仪飞起一脚将黄脸贼踢翻在地,又一脚死死地踏住他的胸脯,向黑脸,花脸两个恶贼厉声道:“放下你们手中的刀刃,我饶他一命不死。” 朱仪脚下的红脸贼苦苦地哀求着:“好汉爷爷饶命,好汉爷爷饶命……” 老板娘泗泪磅礴,跪在朱仪的面前哭道:“好汉爷,算我求您了,放了他吧……” 朱仪怒道:“你这女子好不懂道理,他们明明在欺负你,你却不知好歹,还在为他祈求。” 老板娘哭道:“好汉爷,小女子知道您是见义勇为,可是……” 朱仪问:“可是你?” 老板娘道:“你们是过路的外乡人,哪是在救我,你们走了,我全家就性命难保……” 老板娘说到这里放声大哭。 朱仪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朱仪抬起脚,四贼惶惶逃去。老板娘这才将四贼的来历说于牛鼻三人。 老板娘道:“三位好汉爷,这四只虎是贼城县惹不起的人物,乃县太爷的干儿子,人称四大太保,四大金刚,老百姓谈虎色变,闻风丧胆,花脸绰号通城虎张三,黑脸绰号过城虎李四,红脸绰号走城虎王五,黄脸绰号满城虎马六,他们打遍贼城县,吃遍贼城县,还嫖遍贼城县。” 牛鼻冷笑道:“说来他们无人敢惹,今天不是也惹了他们,我道要看看他们能兴多高的风,能作多大的浪?。” 侯元道:“拔虎牙是我的老本行,打杀几条豺狼虎豹也乃平常之事,比作玩耍,今天来到贼城县,这几条老虎屁股摸不得,我非但要摸,我还要剥下他们的皮。” 老板娘道:“今日你们打了他们乃开天辟地第一回,他们狐朋狗友遍贼城,徒儿徒孙满大街,定是搬兵去了,好汉爷速速逃命去吧,淮阴县我夫妻二人也难能立足。” 老板娘说到这里放声大哭道:“可怜我的茶馆是我夫妻二人的命根子,失去了它,何地谋生呢?” 朱仪问:“你丈夫?” 茶小二道:“我正是。” 侯元道:“你们躲几日风也好.” 牛鼻兄弟三人痛打了四名恶覇,茶馆老板甚是害怕,向牛鼻兄弟三人哭哭啼啼哀求着:“三位爷别打了……”。 牛鼻道:“你二人莫要伤心,自古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邪气乃魔,正气为道,魔之短,道则长,这帮害民之贼天命不会长久的,三日后,你们便可太平的经营了。” 老板娘泪道:“但愿如此,我们老百姓就谢天谢地了。” 老板娘夫妻二人急忙收拾去了。 15:茶馆 日 外 开茶馆的夫妻背着行囊惊慌失措地离开。 16:茶馆 日 內 茶馆已经是人去屋空,只有牛鼻兄弟三人。 朱仪嘻嘻笑道:“好了好了,鬼走人也走了。” 侯元回头问牛鼻:“大哥,你看看你那鸟书,贼城县能有几头恶鬼,何时是他们的死日?” 正在这时,牛鼻囊中的恶鬼录嘀嘀作响,牛鼻急忙取出,阅读后道:“贼城县恶鬼八百零八头,死期明日午时后.”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喧哗和咒骂声。 牛鼻道:“鬼来了。” 侯元道:“兵来将挡,会一会他们。” 朱仪道:“眼前只能打鬼不能杀鬼,多没有意思。” 牛鼻道:“我兄弟三人兵分两路,我去对付大街的恶鬼,再闹他县衙,二弟,你与老三速去码头,难民在码头抢粮船,救命的粮食不能让狗官运走,必须分于百姓。” 侯元,朱仪:“是” 牛鼻道:“二弟银子你留下少许,我有用处。” 侯元笑了笑取出银子,留下一两道:“这是我的喝酒钱。” 朱仪也拿过一两道:“这是我的买肉钱。” 牛鼻兄弟三人走出了茶馆。 17、大街 日 外 牛鼻兄弟三人走出茶馆便分道扬镳,牛鼻朝着大街走去。他抬头向大街看了看,一大帮子拿着棍棒,刀剑的汉子,个个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向茶馆扑来。 牛鼻厉声道:“站着,你们要找的人在这儿,无量佛,天尊,善哉,善哉。” 那四只恶虎向牛鼻看了看吼道:“正是他,正是他,打我四人的其中就有这个杂毛老道……” 这伙恶贼呀呀怪叫着向牛鼻包抄过来,牛鼻毫无惧色迎上前去,道:“惇惠者天命长,作恶者活命短,这乃天经地义无人捩转的真理。” 贼首咆哮着:“给我上,朝死里打,朝死里打……” 这帮恶贼蜂拥而来,牛鼻从容不迫,望着这伙乌合之众,嗤之以鼻,道:“如此张牙舞爪,看我是如何收拾你们。” 牛鼻纵身跳起扑向贼群,真乃是,虎扑群羊,鹤立鸡群,似秋风扫落叶,拳去打倒一片,脚去踢倒一推,一阵打得这帮恶贼东倒西歪,叫苦连天,有几个如打断腰的水蛇躺在地上哭爹喊娘,还有几个不知是生是死睡在地上动弹不得,还有几个自恨爹娘少生了两只脚…… “跑哇,厉害的杂毛老道……” “跑慢了活不成了……” 牛鼻哈哈大笑道:“真乃螳螂舞戈,如此不堪一击。” 大街上的老百姓,无不拍手称快:“神人也,打得好哇……” “真替老百姓出了气……” 其中有老百姓前来道:“道爷,您快走吧,他们去搬官兵去了……” 牛鼻道:“谢谢父老乡亲们的关心,我正要去衙门找那狗官。” 牛鼻大义凛然向衙门的方向走去。 18:衙门 日 外 牛鼻刚刚来到衙门前,就看到了从衙门内拥出一队衙役,为首的都头骑着高头大马,几名恶贼马前引路。 牛鼻拦住马头一声吼道:“站住。” 那几个恶贼向牛鼻看去,个个胆战心惊,嚷道:“都头爷就是这个杂毛老道……” 几个恶贼不敢正视牛鼻纷纷藏向马屁股后,不住口地叫喊着:“抓住他,抓住他……” 那四只恶虎向牛鼻看了看吼道:“正是他,正是他,打我四人的其中就有这个杂毛老道……” 这伙恶贼呀呀怪叫着向牛鼻包抄过来,牛鼻毫无惧色迎上前去,道:“惇惠者天命长,作恶者活命短,这乃天经地义无人捩转的真理。” 贼首咆哮着:“给我上,朝死里打,朝死里打……” 这帮恶贼蜂拥而来,牛鼻从容不迫,望着这伙乌合之众,嗤之以鼻,道:“如此张牙舞爪,看我是如何收拾你们。” 牛鼻纵身跳起扑向贼群,真乃是,虎扑群羊,鹤立鸡群,似秋风扫落叶,拳去打倒一片,脚去踢倒一推,一阵打得这帮恶贼东倒西歪,叫苦连天,有几个如打断腰的水蛇躺在地上哭爹喊娘,还有几个不知是生是死睡在地上动弹不得,还有几个自恨爹娘少生了两只脚…… “跑哇,厉害的杂毛老道……” “跑慢了活不成了……” 牛鼻哈哈大笑道:“真乃螳螂舞戈,如此不堪一击。” 大街上的老百姓,无不拍手称快:“神人也,打得好哇……” “真替老百姓出了气……” 其中有老百姓前来道:“道爷,您快走吧,他们去搬官兵去了……” 牛鼻道:“谢谢父老乡亲们的关心,我正要去衙门找那狗官。” 牛鼻大义凛然向衙门的方向走去。 19、衙门 日 外 牛鼻刚刚来到衙门前,就看到了从衙门内拥出一队衙役,为首的都头骑着高头大马,几名恶贼马前引路。 牛鼻拦住马头一声吼道:“站住。” 那几个恶贼向牛鼻看去,个个胆战心惊,嚷道:“都头爷就是这个杂毛老道……” 几个恶贼不敢正视牛鼻纷纷藏向马屁股后,不住口地叫喊着:“抓住他,抓住他……” 牛鼻向那都头看去,那都头,好一副丑态、 旁白: 体肥如猪多恶狞,一双贼眼亮似灯,招风耳朵像蒲扇,门牙呲唇似插钉。鬓绕红毛比鸟窝,颧骨突隆满面青。 头顶微微冒黑气,又是恶鬼来降生。 那都头手里拿着一条水火棍,向牛鼻举棍便打,怒声骂道:“不知好歹的杂毛老道,想死找地方来了。” 只见牛鼻不慌不忙伸手接住打来的水火棍,轻轻一扯,那都头一头栽下马来,身后的一众衙役蜂拥而来. 牛鼻用手一指,道:“尔等且慢,你们人鬼掺杂,免打。” 这些衙役个个目瞪口呆,纹风不动站立在那里。 那都头欲要发作被牛鼻一脚向他面门踢去,鲜血迸流,鬼一般地嚎叫着:“道老爷,道老爷饶命,饶命。” 牛鼻道:“前面带路。” 都头沮丧地问:“道老爷,您要去何处?” 牛鼻道:“去衙门。” 都头:“是,道老爷,请。” 牛鼻就这样进了大堂。 20、大堂 日 内 牛鼻来到了大堂,见堂上坐着个猪头猪脸的知县,由于过甚的肥胖,未曾说话,虚气吁吁,堂下跪着一位年过古稀的老者,发如残霜,鬓如乱银,粗布衣裳,满脸是泪。另一旁跪着一个富家子弟,锦衣绣帽,生得细皮嫩肉,面色哲白,兔耳鹰腮。 那都头向县令道:“道人抓来了,不,是请来了。” 都头对牛鼻低声道:“道爷,稍等片刻,老爷审过他们再审你。” 牛鼻没有理睬,那都头自去了,牛鼻蹲在一旁,默不作声。 字幕:县令名臧百里 臧百里手拍惊堂木,语无伦次地问:“堂下跪得是何人?” 老者泪道:“草民姓平名思安。” 臧百里眨着一双猪眼,醉声醉气地问:“叫什么?” 老者道:“平思安。” 臧百里傻笑了笑道:“平思安?好名字,好名字,有些斯文,有点学问。待我将来有了儿子,生了孙子也叫这个名字。平思安,平平安安,平中思静,静中思安,叫起来比我这个一脏百里既好听又溜口。” 老者泪道:“老儿虽然名叫平思安,天老爷偏要我一生不安。” 臧百里哈哈笑道:“你心如天高,却命如纸薄,思安,想安,越是不安。老爷我,却是命好名不好,齐泰,齐大人是我娘家舅,别看我只入了半年的学堂,三字经不会念,百家姓认不全,道是一个做官的命,娘家舅先要我做几天知县,水长船也高,娘家舅后来做了宰相,不,大明朝不立宰相,我娘家舅做了太师,我便青云直上,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那时候脏就臧吧,脏他千里万里。” 老者道:“老爷,小老儿冤枉。” 臧百里道:“有何冤枉从头诉来,老爷我为你抓差办案。” 老者泣不成声,向前跪爬数步,泪诉道:“老爷,小民冤有三江,恨有四海,今天夜里,本村无赖沙万民越墙入室,先杀了我的儿子,又逼奸我媳妇,至使我媳妇自杀身亡。” 臧百里勃然大怒道:“沙万民何在?” 跪在一旁的沙万民道:“六壶老爷,小人在,不,不,不是六壶老爷,是青天大老爷。” 臧百里无所谓地笑了笑道:“地要牛耕,人要名声,老爷我平生之嗜好,好酒哪里是过,早起两壶伴日新,午间两壶醉薰薰,晚上还有两壶酒,于无声处送黄昏,青天是老爷,六壶还是老爷。” 臧百里说到此处哈哈大笑,笑后问:“沙万民,奸人杀命你可有理?” 沙万民道:“老爷,小人有礼。” 臧百里道:“理在何处?” 沙万民道:“礼在我家父那里。” 臧百里一声冷笑道:“理如何在你家父那里?” 沙万民道:“小人被抓,来不及带礼,再说那礼甚是沉重,不便随身携带,因此,由家父送来。” 臧百里这才豁然明白道:“你礼我理,要我理礼不清了。不清了……” 沙万民道:“老爷,我那可是又真又厚的一份礼,礼到理到,礼理到,有礼无理罪免掉。” 臧百里自言自语,咕咕囊囊地唠叨着:“你礼我理礼中理,天下有礼又无理,谁能说破理中礼,祖传官谱在心里。” 正在这时,一名丫鬟走上堂来,来到臧百里的近前,低声道:“老爷,太太要我告诉您,沙万民的家父送来白银一千两。” 臧百里点点头道:“回报你太太,我按礼办案不得有误。” 丫鬟离开了大堂。 只见臧百里狠狠地拍起惊堂木,厉声吼道:“来人、大刑伺侯。” 众衙役又喊起了堂威:“威武。” 臧百里传下令来:“将罪犯沙万民重打一百大板。” 沙万民大惊失色哭喊:“老爷,老爷,自然我有礼为何要打小人?” 臧百里道:“靠山吃山,靠河吃河,我这帮衙役靠的是老爷我,我吃了你,那衙役们又该去吃何人?” 沙万民摇摇头道:“小人不知道他们吃何人。” 臧百里道:“靠老爷吃老爷,老爷自然养了这群狗,不喂他们,他们要咬老爷,再说,老爷吃肉,他们啃骨头,老爷吃鱼,他们吃刺,这乃天经地义,老爷卖法,他们卖板子。” 沙万民道:“老爷,他们卖板子,多少银子一板子?” 臧百里道:“多少银子?因地制宜,那么你们商量吧。” 一个班头冷笑道:“沙公子细皮嫰肉的,非同这个老汉,那就一两银子一板子,你花了银子,皮肉不受苦,划得来,那就交易吧。” 沙万民笑了笑道:“我们再合计合计,让个面子,四两银子五板子?” 那班头吼道:“好不知时务的东西,给我打。” 几名衙役如狼似虎扑了上来,将沙万民按倒在公堂上就是狠狠地两板子,打得沙万民哭喊叫嚎道:“一百两,一百两还不行吗?” 臧百里道:“你这个贱虫,不见棺材不掉泪。” 跪在一旁的平思安高声呼唤:“老爷,我的冤枉如何伸雪?” 臧百里道:“好说,好说,也罢,也罢,老爷我也体量一下爱民如子的感受,陪银十两,买两口花棺将你儿子,媳妇,送往荒郊野外,黄金入土为安,银子由沙公子付出。” 沙万民道:“老爷,本公子照办。” 臧百里呵斥连天,疲惫地说:“好,好,付清银子,你走吧,走吧,老爷日理万机,累了,累了,各奔前程,退堂。” 平思安怒声吼道:“老爷,你不能放人哇。” 臧百里冷笑道:“你这老儿好不懂道理,告不告是你的事,关不关是老爷我作主,你管得着吗?这么大的年岁打何官司告何状?没有吃过猪,也该看过猪走,自古是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千百年的老规矩,老爷我能改变得了吗?” 平思安怒不可忍扑向前来,高声骂道:“狗官,你这个贪赃枉法的狗官,我和你拼了。” 臧百里勃然大怒,咆哮道:“来人,将这个老东西给我打进死牢。” 几名衙役扑向平思安,老人高声怒骂:“狗官,你个狗官,不得好死的狗官……” 蹲在一旁的牛鼻这才好像从梦中醒来,高声咏道: “自古都说法如铁,如今公堂黑如锅, 贪赃枉法平常事,有理无钱冤难雪。 前车覆来后车诫,虺虺如雷民诉说。 千刀万剐恨贪官,有教无改总作恶。” 臧百里一声怒道:“你是何人?” 牛鼻哈哈笑道:“我乃牛鼻老道。” 牛鼻向堂上一抖袖,臧百里和衙役们个个如木雕泥塑,任牛鼻或说或唱,牛鼻高声咏道: “黑风荡起千丈尘,红日滚滚蒙乌云, 有钱能买高官做,无钱终生总做民。 冲天怨声恨当道,贼匪猖獗撄乾坤。 恶横天下谁敢问?真理崩溃乱法伦。 奸淫邪恶登雅堂,魍魉鬼怪皆为尊, 无辜尸骸弃古道,公子王孙肆嫖淫。 闹市黄铜充金使,夜出孽子奸母亲。 富贵人家阎王怕,路上庶民皆骂君。” 臧百里这才想起,拍案吼道:“好个杂毛老道,你是吃了云彩长了天胆,竟敢在贼城县痛打我的干儿子,给我抓起来。” 几名衙役向牛鼻扑来,只见牛鼻用手向衙役们指去,他们立即就收住了手脚,个个木雕泥塑一般站在那里而纹风不动。臧百里觉得奇怪,吼道:“哪里来得贼道人?” 牛鼻道:“天上来的。” 臧百里还有几分的醉意,仍有几分的恍惚道:“你是从天上来的?” 21天空 臧百里的遐想 缥缈的云空,只有鸟儿在云空中飞翔。 22:大堂 日 内 臧百里怒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公堂上,胡说八道,戏弄本官,给我重打一百大板。” 牛鼻道:“县大人,你太不公道了,话也是你说的,当官卖法,衙役卖板子,金砖不厚,玉瓦不薄,姓沙的这小子有银子,我道人就没有银子吗?” 臧百里和衙役们一听银子二字,个个都长起精神来。 第三十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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